“给朕洗漱穿衣,朕要上朝。”
“皇上,”路福突然跪下,“您身子不适,不如今日罢朝休息吧。”
夏成蹊眉心拧成一个疙瘩,“路公公?罢朝休息?”
路福头贴着地面,再道:“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见皇上最近气色不太好,不宜太过操劳。”
夏成蹊下床,“如今皇叔在西北平乱,你让朕在皇宫歇息?路福,你胆子太大了!”
路福也不敢抬头,仍是劝道:“皇上息怒,是奴才该死,您现在就是想出去,那也是出不去了。”
夏成蹊脸色突变,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陈大人将乾清殿已团团包围,并下令府司衙门关城门,京城百姓,如今不出不进。”
“陈大人?陈震?”
“是。”
“谁给他的旨意!”
路福不敢说话。
“传,给朕传他!”
路公公战战兢兢道:“皇上,陈大人已经在外候着了。”
“传!”
路福躬身退出,不多时,陈震手握寒剑走进殿内,下跪拱手道:“微臣陈震,参加皇上。”
夏成蹊高坐于上看着他手上那柄寒剑,眼神微眯,良久,才将视线重新回归与陈震身上。
“陈大人,我记得京中所有能领兵作战的武将皆数中毒,陈大人似乎也榜上有名,只是朕不明白,今日陈大人怎么如此威风凛凛了?”
陈震也不起身,低眉笑笑,“皇上,微臣毒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