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家人都是老实人,心肠软,见吕景天如此自然心生不忍“我们又该如何是好?这自然不怪吕举人,是我们命苦啊。”

“你们签的契约上白纸黑字写着刘家愿意把良田租给你们二十年,这才五年还有十五年自然不能平白的要回去,我替各位写状纸,明日去衙门告他们!我便不信他们还敢官官相护了不成!”吕景天一脸正色道。

这一户农家心想,若是不反抗也是没田,若是告了说不准还能有田种,便被吕景天忽悠了去。

第二天便上告衙门府,此事自然因吕景天而闹的不少人知晓,真等开堂时,那可谓是满城风雨,毕竟吕景天敲鼓时,可是说了。

自己连累的那户人家,邵燚羲仗势欺人,因自己早于与他大夫人成婚之事,羞恼之下才对那老实的农户下手。

不得不说,这吕景天煽动人心倒是一把刷子。

邵燚羲听闻,也只是笑笑。

昨儿,向老已经到他房里聊过了,对这件事,对邵燚羲将来。

但邵燚羲也表了自己的意图,后者见他坚决倒也不反对“庄家大哥儿的确是个福泽深厚之人,若是愿意和你好好过日子的确对你有好处,少年时谁都会犯个错,既然他心有悔改便原谅了吧。”

邵燚羲自然笑着点头,连连称是。

当夜,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这向老自然是上座,而邵燚羲则被他拉着坐到一旁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