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瑄和蒋灵骞从未见过如此神气的内功,一时都看呆了。
“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樊胡子气喘吁吁道,“师父竟把这一手功夫传了你!”
白衣女郎淡淡道:“既然你承认了我,我便可以清理门户了。”
樊胡子道:“我犯了什么错?”
白衣女郎道:“你在南汉作国师,犯的错还少么?不用我一一点数。清理门户,原来也是师父的意思。不知你还记不记得师父收徒的第一条戒律?”
樊胡子道:“决不许弟子谈婚论嫁。而我没有……”
白衣女郎道:“你确实不曾婚嫁。但师父的真实意思,是绝不可动男女之思。在这一点上,你和大师兄、三师姐犯了一样的错。”
樊胡子眼中忽然出现了激动的神色:“你也要杀掉他们么?”
白衣女郎道:“他们已不是本门弟子,我不再管。而你的罪行要严重的多。你在南汉为国师,是冰清玉洁的么?”
樊胡子不语,这沉香苑并不止是卢琼仙和黄琼芝的地方。
白衣女郎也不再问了,身边的云彩渐渐换了颜色,变作了暴风雨的的黑云沉沉、愁雾惨惨,一会儿竟是凄风苦雨、雷霆万钧起来。
云雨之间,樊胡子渐渐的委顿下去,再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