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逵不想大家李大郎,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你想过没有,栗子也就冬天成熟,只能卖三四个月?”
“啊!怎么会如此,可恨!俺该怎么办?”李大郎再次回到了魂不守舍的慌乱之中,这也不是李逵故意欺负他,而是他习惯了去打击李大郎,不要问为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李逵有点看不透了,这李大郎胆子小了一点,可是做生意蛮有天赋的,这货怎么会混到给人做庄户,连自己的肚皮都填不饱的境地?
真要有这份激灵,早干嘛去了?
是缺了本钱?
还是因为缺乏秘方?
李逵觉得都不是,应该是变化。从一个雇佣佃户,变成一个生意人,虽然是小的不能再小的生意人,但李大郎身上发生的是翻天覆地的从头到脚的变化。他变得自信了起来,甚至开始考虑如何扩大生产。这绝对不是教就能教的会的,他只能无奈的归结为这是大宋人骨子里的商业基因在作祟。
翌日,他准备妥当,这是去县衙接受县令周元考校的日子。
就算是将周元要求他的文章都背的滚瓜乱熟,他也不免有点担忧。临出门,李大郎还想跟着李逵一起去县衙,被李逵打发走了。
万一周元出的题目太难,或者根本就没有收他为徒的打算,岂不是丢人?
他能在李大郎这怂货面前破了无敌的金身?
“老虎皮是前日巡检老爷派人送来的,在包裹里。”
“兄弟,真的不用带胙肉、大枣等拜师的礼物吗?”
……
李逵却不搭理李大郎,摆摆手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