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问:“满十四岁了没?”
干爹回答:“还没,两个都九岁。”
“哎,这么小就送进来了?”
“早点进来少挨一刀,比咱连鸟都没有强些。”
“鸟咋用,没了蛋扎了根,还不是只不能飞的废鸟。”
干爹苦笑一声,说:“总还是鸟,至少还能像个男人站着撒水。”
“你倒是心疼他们。”
“即便不是亲生,可跟了我姓魏,好歹也算父子一场。”
老先生不再多说什么,叫俩孩子脱下裤子,站到一张矮凳子上,干爹将安静的魏小渺推出去。“小渺,你先。”
魏小渺迟疑了一下,这才不由得真的害怕起来。
“别怕,你们还不必动刀子。”老先生和声安抚道。
“快上去。”干爹催道。
魏小渺只得慢慢脱下裤子,站上凳子,屋子里烧有取暖炭炉,可少了遮蔽的皮肤仍觉阵阵寒冷,不由轻轻颤抖。
老先生从一柜子中取出几条半透明的细牛筋,又拿白色干净的布沾水,先擦拭牛筋,再擦拭小孩儿尚未发育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