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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用力捏住卫鞅下颌,逼迫他张开嘴,霸道又灵活的舌头便侵了进去。

卫鞅呆呆的睁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秦吏亦没有闭眼,睁着眼睛与他对视,唇齿间却更加用力,几乎能尝到咸腥的血腥味。

热血冲到头顶,呆愣的卫鞅回过神,猝不及防的咬了他一口,用尽全力将人推开。

“你疯了?!”

秦吏嘴角带血,眼底是惊涛骇浪,“你不是想知道我去西南的原因?这就是原因。”

他一向冷静自持,除了一直以来的理想抱负,几乎是无欲无求。

但这一切从卫鞅强硬的占据了他的视线后就变了。

卫鞅像是他的毒,令他痴令他狂,每天看着他在面前,秦吏便恨不得紧紧抱住他,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可卫鞅一声“秦兄”,又总像当头棒喝,将他从万劫不复的边缘拉回来。

他隐忍着,压抑着,伪装成可靠的好友靠近他,但心中所想,却只有如何将人压在身下日夜占有。

他像是分裂成了两个人,每日努力控制着自己,卫鞅却一无所觉,甚至一遍遍的问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去西南?”

这样像是挽留的话语,让他再也压制不住濒临决堤的感情。

他自暴自弃的想道:就放纵这一次也好,总比日后还要笑着看他娶妻生子好。

卫鞅脑袋嗡嗡的疼,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他无措的看着秦吏,语无伦次的说:“你……我们是好友……都是男人……”

秦吏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男人又怎么了,康乐候跟煜王不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