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给我?”傅国生一愣,逗乐了,看着一摞小票子,愕然地道:“哇,好多的钱呐,哈哈哈。”
他接住了,实在却之不恭了,他扬扬票子,连焦涛也被逗乐了,傅国生回头好奇地问着:“余二,出来就干的这个。”
“没有,回家了,呆不下去,又来了。”余罪道。
“为什么?”傅国生异样地问。
“啧,你不知道我们山西那穷地方,干一天活累个半死,才挣几十块钱,哪如这地方,遍地是钱呐。”余罪撇着嘴,很痛快地道。毛贼就是本色,这个不需要装。
“来了搞了多少了?”傅国生好奇地问。
“没多少,抢了两把,我就寻思着啊,这段台风天气好,警察顾不上,多抢几把,回我们老家潇洒一段时间去。”余罪道。
“那潇洒完了呢?”傅国生问。
“再来抢几把,反正这儿有钱人多,相当于社会财富再分配,对不对?”余罪道,很直白,听得傅国生和焦涛哈哈大笑了,这乐子可比茶室里谈资要好玩得多,笑了半晌,傅国生尝试地问着:“要不这样,余二,我给你找点活干。”
“不干。”余罪道。
“为什么?”傅国生异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