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余罪不认为有。

不过马秋林认为有。

两人也许都没有错，在相视一笑中，舍却了争执。马秋林接替了他的活，开始刷墙，余罪帮着调白浆，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才告一段落，马秋林把东西收拾妥当，回头亲自送余罪上了火车。

送行者多了一位楚慧婕，那恬静的、那偶尔还会羞涩的样子，让余罪和几年前那位出手如风的女飞贼的印象已经重合不到一起了，看着她依依不舍告别，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余罪很狠心，很冷淡的样子，就那么走了。

“马叔……”楚慧婕很担心地拉着马秋林，在汽笛声响时，已经不见余罪的脸庞。

“你担心也没有用。”马秋林道：“就像你一样，得自己咬着牙走出来，别人帮不上他。”

“可他要是走不出来呢？要是当不成警察呢？”楚慧婕担心地道，不住地踮着脚，似乎想看到车厢里的人。

“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定能走出来。”马秋林很肯定地道。

……

这一天是改变很多人生活轨迹的日子，比如邵帅也是。

大南路街口，一个姑娘正在发放着美容院的广告单子，偶尔有有兴趣的女士路过，她会殷勤地介绍着美容项目，花很少的钱办一张体验卡，邵帅像做贼一样，跟踪加盯梢，最终还是被姑娘发现了，她撅着嘴，很不悦地看着躲在商场里的邵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