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笑道:“阿月明白,所以我们是一块来的。”
慕宣又道:“孙女婿难得休沐,你却拖着他来这,让公婆知道怎好。”
陆泽笑道:“祖父莫气,是我执意要陪着阿月,早就想过来,但一直忙碌不得空,祖父不要怪我们猜好。。”
慕宣这才不说什么,隐约也有些高兴:“快坐吧。”
陪他说了好一会话,慕宣也问了陆泽朝堂的事。太上皇近月的身体也不好,慕宣便叹道:“君君臣臣,倒是一块病了。”
陆泽于云励并无感,当年他背地用计将他和阿月送到敌国,几次遇险的事,到现在还是心有芥蒂。所幸新皇心胸宽广,不会疑心薄待他们,这才认真辅佐君王。而大哥今年也入了宫中,为太子老师,日后又是帝师,也让陆家稍觉舒心。
从慕宣房里出来,丁氏也同他们一块出来,说道:“你们若有空,也常来吧。你祖父是刀子嘴,可听见你们过来,十分欢喜。方才你们劝他吃些东西,也足足吃了一碗,比这两日加起来都多,我们是磨破了嘴都没用。”
阿月于这祖父很是尊敬,自小就待她好,以前曾祖母还在世时,总爱罚她,祖父也总是护着她。要什么给什么,皇上御赐的许多玩意儿,都是先让她挑。如今她也不是孩子了,自然知道祖父现今这模样意味着什么。
从院子出来,阿月说道:“我想多陪陪祖父。”
陆泽说道:“爹娘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更何况你祖父百姓爱戴,即便你常回去,也不会被非难。若想做,就去吧。我放衙后也会早点回来,陪你一起。”
阿月点点头,只盼祖父的病快些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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