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无衡毫不犹豫:“我不信,他是那种摆好灵石呆呆看人一整晚的呆瓜,会跑去救人?”

“……”岑歌一下子没分辨出剑修话里的信息,只急忙说佐证,“他昨晚担心我遇袭,一直在我屋里护我修炼的。”

蓝若絮无奈地看着他们两位,道:“但是你在内视修炼的状态,他真的离开,你也无法察觉的。”

犹豫了一下,她又说道,“不仅如此,之前野猪妖群暴动,萧婳借机偷袭岑歌的事……也和黑袍人脱不开关系,南蕴峰的师妹已经查出来,那些野猪妖都被下了药,因此发狂。”

事情桩桩件件垒在一处。岑歌一下子分辨不清,只能不相信,保留意见,并且不保持沉默:“如果岭南也要被关押,请给他安排舒服一些的牢房,他好几天没睡觉了。”

蓝若絮眨了眨眼,见岑歌神色认真,朝戏无衡调侃地瞧了一眼。

戏无衡不以为意,还朝她呲牙咧嘴的笑。

蓝若絮:“……”

她刚才还顶着晕马的劲,劝越戈不要打扰他们在一起腻歪呢,早知道她在他们刚抱一起的时候就喊出声!让他耳朵憋红去!!

前排吃瓜完毕,蓝若絮收心,耐心解释:“不至于关押,他和戏无衡一样,之后的一切行动,都要在其他人的视野之中。”

岑歌想说,按岭南野兔一般的紧张程度,若是有人接近他,他就会睡不着的。

但眼下,萧婳一口咬定是岭南救的她,岭南也的确缺少确切的证据,能证明他的清白。

她轻叹一口气,这也是没办法了。

“我等下能去看他吗?”

蓝若絮静默一瞬,还是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