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这么小,你姐夫怎么会安排人教他习武。”肖折釉扶额,这小子是真的太淘了。看来今日又得好好教育一番才好。
虽说陶陶也算是肖折釉带大的,可是肖折釉在对待他们两个孩子的时候完全是按照他们的本来性子教导。陶陶小时候,她会温声细语跟他讲道理,教她怎么做。等到了不弃这里,就不得不成为严母了。
肖折釉两辈子没打过人,她总觉得打人、杀人又累又脏手,所以她只会让别人出手。然而在面对不弃的时候,许是也舍不得别人动他一根手指头。
她握着藤条在不弃的屁股上使劲儿抽了一下,不弃白花花的屁股上立刻裂出一道口子来。他趴在板凳上,咬着绛葡儿塞给他的帕子。
虽调皮,虽油嘴滑舌,可每次肖折釉生气的时候,他都不敢说话。就那么闷声忍着。
肖折釉不忍心看他屁股上的伤,别开眼绕到他面前,冷着脸说:“把嘴里的帕子吐出来,把你这几天干的错事一件件说出来。但凡少一件,就是一鞭子。”
“在小姨脸上画圈圈……”
“抓了只虫子放进陆叔叔的茶碗里,还敲了他脑壳……”
“弄坏了七音姐姐的风筝,还把她养的小鱼放进池子里了……”
“绊了绿果儿一跤……”
“在祖母的经书上画了只小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