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缓缓呼吸,“你先下去,我有些不舒服,我们明日再去。”他的声音极轻,尽量错过骆孟思的味道,他离得这么近,凌施担心自己忍不住扑过去寻求抚慰,骆孟思见他似乎真的难受,不敢忤逆赶紧下了马,凌施下马都有些艰难,骆孟思伸手想扶他,被他躲过了。
顺利下马后凌施一言不发,转身大步进了客栈,骆孟思把马交给店小二,赶紧追了进去。
可是凌施速度很快,等他追过去,就已经进房关了门。
骆孟思不敢硬闯,只能压着担忧敲门:“沂儿,到底怎么了?我帮你找大夫过来先看看吧?”
“不用……你回房休息,我……我好了之后去找你。”凌施的声音都在颤抖,骆孟思很担心:“你先开门,我想看看你。”
“……”凌施咬牙压抑住呻吟,从牙缝里吐出个“滚”字,声音不大,但他知道骆孟思听到了,因为门外自此没了声儿。
凌施不再理会门外的动静,躺在冰凉的地上翻来覆去,这是客栈,隔音不好,他在心里警告自己,千万不可大叫出声,否则谁都能听到他浪叫的声音。
直到这时才后悔为何当时没听骆孟思的话去住更好的客栈,起码你在房里怎么淫乱,外面都听不到。
他很熟悉这种空虚的感觉,第一次发作时是在夜晚,那会儿他还在化宁派自己的房间中,在睡梦中沉沦,他忘了有没有这么严重。
不过后来发作都是在夜晚,这还没有入夜,怎么回事?
难道离卢给他喝的那药,后续发作会更严重,根本不挑白昼黑夜吗?
他胡乱地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光着身子咬着一口银牙想要压住呻吟的欲/望,臀/部在灰扑扑的地上扭来扭去,他感觉后/穴的淫/水流在了地上,眼睛却睁不开,好像浑身都是湿的,不知是不是出了汗。
手指在后/穴湿漉漉地没有技巧地抠挖着,缓解了一些燥热,但只缓解了一些,根本止不了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