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发现他身上的伤还没好透,还是缠着纱布,但似乎好多了,又不自觉地想起上次离卢近乎癫狂时说的那番话。
离卢见他盯着自己的伤口看,索性将他的手覆在上面,凌施唯恐弄痛他,手往后缩,但离卢却让执拗地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伤口上。
“你干嘛?!你疯了吗?”
“在你眼里,我不就是疯子吗?”离卢不在乎道。
凌施叹了口气,离卢也不再强行攥住他的手,他自己却鬼使神差地抬手轻轻触摸纱布,“到底谁能伤的了你呢?”他抬眼瞅他:“你不是很厉害的吗?”
离卢用手指挽起凌施的一缕头发把玩,笑而不语。
“江湖人传你留下了一种邪术,说你死后对人下了蛊,使人暴戾成性,杀人如麻,六亲不认。”凌施好奇问道:“又是怎么回事?”
离卢从上至下轻轻抚摸他平坦紧实的腹部,凌施注意力转移,不太听得清他说的什么了。
“明明是心魔作祟,轻而易举就安插在一个十恶不赦的死人身上,不是很轻松吗?”
凌施对这个问题完全失去了刨根问底的兴趣,他蜷起双腿,身体微微抖动,离卢的手指灵巧地在他前方弱点处活动,剐蹭,揉搓,凌施的呻吟一声声不受控地溢出,亏得他头脑清醒,担心这地方不隔音被谁听到,只要察觉到自己声音有些大了就会艰难控制住。
但离卢似乎就喜欢看他失控的样子,见他死撑,手上稍稍用力,凌施几乎尖叫出声,他捂住自己的嘴,想掩盖自己不受控的黏腻刺激的声音。
离卢在他耳边轻啄几下,用牙齿去轻咬他的脖子,像野兽示威,凌施配合地伸长了脖颈,露出死穴,他在事后想起这个动作,猜测自己心中大概是有些希望离卢在那时候杀了他的,否则就是相信离卢不会杀他,他但愿是前者。
凌施很快颤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喘息声在耳边清晰起来,离卢没有立刻换地方继续刺激他,而是等待他稍稍平复,才准备开垦后方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