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施睡得很不安稳,实际上这几日他每天看着那些人晃来晃去,即便大家都穿着得体,他脑子里全都是对方没穿衣服的样子,有时候,青天白日,听他们说着话后/穴就湿了。
他记得每一个人跟他在床上的样子,猛烈的撞击,细腻的亲吻,潮湿的怀抱……
今天离卢回来,给了他重重的一击,离卢喜欢调戏他,在这个时间,他那套自己很受用,可……
对着离卢求欢什么的,太羞耻了,而且所有人都在,所以他忍得更加辛苦。
这倒是很像当时他在化宁派无法自持的那些时日,他为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想就那样死去,又觉得不甘心,日日煎熬。
可……现在这是为了什么啊?!
该做的跟每一个人都做过,现在倒是变得清清白白了,谁也不碰他,谁也不强迫他,一个比一个坐怀不乱,凌施生气,也气自己。
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又做梦了,明明知道自己在做梦,也很愿意沉浸于梦里。
梦里有人抚摸他,亲吻他,触碰他的每一个敏感点,凌施发出细碎的呻吟,拱起身体蹭了蹭对方,听到了对方的轻笑,是谁?
凌施不想睁开眼睛,睁开眼睛梦就醒了,人就跑了,他身边只有那几个根本不碰他的“正人君子”。
就在梦里放/荡一场好了,不用怕得罪谁,不用讨好谁,不用觉得厚此薄彼,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