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聊了会儿,爱国强实在支持不住,躺下来休息。虽是躺着,却睡不安稳。
沈玉流本想问他知不知道衣服上的机关,见他难受得脸色发白,关冒冷汗,只好闭嘴,顺便穿回那件“囚衣”。在没有想到离开办法之前,他最好还是温顺一点。
矿工们回来的时候,天色全暗。汗臭、脚臭、狐臭各种味道涌进屋里,让闭目养神的沈玉流忍无可忍地醒过来。
大多数人没理他,只有邻床的两个和他打了声招呼。
“睡觉打呼吗?”
“……不打。”
“磨牙吗?”
“不磨。”
招呼打完地,两人就睡了。
沈玉流:“……”看着一左一右两个后脑勺,他百无聊赖地想:遇到新室友,他们应该先问问是否有梦游切西瓜的习惯才对。比起磨牙打呼,这才是真室友杀手。
第二天天一亮,矿工们就自觉上工。
沈玉流混在人群中,看他们做什么,自己也跟着做。
“你昨天和我弟弟聊了很久?”身高两米左右的壮汉一边说,一边双手各抓一块矿石丢进边上的电动推车。
沈玉流昨晚就注意过他:“我姓好。”
“……我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