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脱下来,被人看见你的分会被扣光——对了,比塞尔,你没事吧?那一拳可真够狠的,至少又三分之二的力道招呼在了你身上,嗯,话说回来,我被扣了多少分?”
“……”
“说话啊,60?”
“……”
“80……?”
“……”
“喂,不会被扣光了吧!”
在骆佳白的逼问下,比塞尔非常奇怪地动了动唇,双眸中染上了一丝诧异和慌张,骆佳白看他的样子有点可能,于是只好闭嘴,靠在柔软的枕头上,骆佳白抬起没多少力气的手,揉了揉太阳穴,不太耐烦地问:“你哑巴了?”
比塞尔吭吭哧哧半天,最后好不容易憋出了一个简单的单词:“骆佳白?”
“做什么?”骆佳白抬起头,莫名其妙道。
随着骆佳白的应答,比塞尔看上去就要发疯了。
他唇角剧烈的抽搐,大手不安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这是他强烈地不知所措时才会有的动作,他茫然地往周围望了望,最后失望地发现病房里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一头撞死,最后,他将目光转向病床上一脸无辜望着自己的纤瘦少年,两人相互瞪着,陷入了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