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罔摸着胡子想了很久后,斩钉截铁地说:“不痛。”
何默然赶紧跟着劝道:“柳儿,你看神医都说不痛了,你闭着眼,一下就扎过去了,别怕。”
小柳犹豫良久,还未下最后决定,突然身后给人狠狠地戳了几下,半个身子就麻了。她赶紧回过头,却见小白一脸苦恼地说:“明明戳这个穴道就会不能动了啊,怎么你还能回头?”
“位置对了,力道不足。”何默然耐心地对他进行教导,“你再多用三成力就可以了。”
“噢,我再试试。”小白抬起手指又要戳下来。小柳赶紧叫道:“小白你这没良心的!别戳了,都要给你戳青了!我扎还不成吗?我扎!”
“毕竟我是第一次,不太熟练……你要多多包涵。”
半边身子不能动,半边身子能动的小柳,被小白扶着单脚跳着回去床边坐好,闭上眼苦着脸等待银针的到来。
血泪的教训告诉我们,医生说话不能作准。
“啊!!!!!我的妈呀!”
一针扎下,小柳惨叫得和杀猪一样,痛得她五官都皱在一起,眼泪就好像不要钱似的掉,她哭着问:“严神医,你不是说不痛的吗?”
“是不痛,”严神医扎下第二针,听着小柳又一声惨叫,笑得有些像刽子手,“我当然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