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些该多好…
他捧起于迟的脸,喃喃低语:“你亦是被迫屈从,心中可曾有怨?”
“求求你、求求你”,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于迟忽然絮絮叨叨地哀求起来。
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下头去贴住他柔软的唇瓣,止住那喋喋不休的求饶之声。
“不许叫了。”
于迟的眼泪滚下来,开始艰难地吞咽。总有甜津津的东西钻进他的嘴里,吞也吞不尽。
次日终于退了烧,只是人还迷糊,被勾着下巴亲了半天,还以为自己吃着一块不会化的糖,张嘴便称:“师姐,还要。”
贺诚伸出两根指头去摸住他的牙,笑:“乖师弟,好好含着,慢些舔。”
清醒时贺诚正对着光看被他舔得湿淋淋的五指,终于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立即闹了个大红脸。
他尤其喜欢贺诚的一双手,又白又软,无意间让自己尝了个遍,胯下便忍不住要起反应。
贺诚放下手,玩味地打量他:“明明刚才还很平静,怎么现在忽然就硬成这样?”
于迟不好意思说,偷偷地去把他被自己舔过的指头看着。有几枚小小的凹印,沾着水光,淫靡异常。
贺诚留意到他的目光,把手摊在他的眼下,让他看得更加清晰。
“因为这个?”
“嗯…”于迟小幅度地点头,不敢多看,看了两眼,立即闭上眼睛,“因为手…唔…有印子…”
“舔手你会兴奋?”
定义得如此明确,像被赤身裸体地推到阳光下那样羞耻。
于迟久病初愈,直觉自己经不起这样的刺激,背过身去想要自己平复,贺诚却不放过他。
另一只手捏住他的后颈,迫使他睁开眼。
“喜欢什么,就说出来。”
于迟的嘴唇发抖。
第17章
久病初愈,于迟的身子发虚,根本撑不起一阵情事的消耗。
贺诚让他舔湿了指头,捏起身下倒软不硬的一根时,他无论如何都不肯朝身下看。
“喜欢也是你说的,我用你最喜欢的东西弄你,你倒连看也不看一眼。好大的架子!”整个人是坐在贺诚怀里的,要向后躲,便更往贺诚的胸膛里陷,弓着背把人死死地抵住,又要做出逃离的样子,实在不像话。被弄了两下,泪珠成串地滚,“没有…不行…我受不了…贺诚我受不了…”
说话时,口水淌下来,舌尖都裹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小截。
“求我。”
“呜…”
“说话。”
于迟倒是想说话,张开嘴了却感觉找不见舌头在哪,语无伦次地呜咽了几声,被捻着中心强射出来。软手软脚地栽了,抱住贺诚的一条胳膊直哼哼。
是被玩得话也不会说了。
贺诚的东西硬着顶着他,害怕那根弦却迟迟没被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