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义一偏头,径直对上了自己卿卿我我的师父和二师弟。
卫得道:“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团结义:“当然有!”
卫得道心说好极,果然不愧是我太仓宗第六十三代钟灵毓秀的大弟子,就等你出口阻挡你师父和师弟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团结义立刻目露憧憬,喘起了粗气,拍打胸膛,兴奋地问:“我想说的是,师祖,天尊,您要不要也靠到我身上休息休息!”
卫得道:“……”
卫得道忽然意识到这个徒孙似乎也没有那么的钟灵毓秀。
没得到回应的团结义则是:“???”
团结义在师祖的沉默中意识到自己被拒绝了,忍不住转头又看了自家师父和师弟一眼,有点意难平。
奇怪是一点都不奇怪的,师父和师弟不一向是这个样子么?他只是有点羡慕,心说我的胸膛也很宽阔啊,可能比师弟的还要宽阔呢,师祖您为什么不肯靠一靠呢!
卫得道有些疲倦,趁着进家门后朔宗离开的功夫,再次笑眯眯地凑到徒弟身边:“西儿啊,你跟你那二徒儿的关系似乎是很不错?”
卫西:“当然了。”
他回答得太理所当然,卫得道竟不知该从何教育起,这些日子他呆在太仓宗的掌门令里看到了太多东西,每时每刻都在后悔万分当初在山上的时候没有对徒弟进行正确的那啥教育。如今好容易显现到徒弟面前,他当真想将那些年缺失的功课一股脑全给卫西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