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疾声问:“她还有救么?”
我移开搭在她腕脉上的手指:“她中了灀寒毒。”
正岳剑派的镇派之宝,墨卿比我更了解它。
他的身体一颤,眼珠变得如死人般浑浊。
我慢慢道:“这毒,天下本没有解药。”
我看着他,再笑一笑:“但我能解。”
解开天雪泠身上的毒,只有一种方法,就是,并不是“解”,而是“移”。把她身上的毒引到我身上。
毒一点点地流窜进我的经脉,我看着床上的天雪泠,想和她说,瑶蓉,我并不是为了赎罪,你信么?
即便你还是瑶蓉,我还是栩洹,我也会心甘情愿为你做这些事。
我爱你,即便我不能立刻立你为后,我也会给你一个皇后般盛大的婚事,为何,你却要爱上一个连明媒正娶你都不敢的男子?
我始终都不懂你,不懂女人的心。
唉,我这样想,又犯错了。
我轻轻地把瑶蓉的手放进被子里,还要装作没事的人一样,开门对墨卿说,他没事了。
墨卿直直看了我片刻,仿佛不能相信般,然后就猛地扑向屋内的床榻。
我离开了屋子,替他们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