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阑沉吟:“像萧大侠这种高人,自然有一些怪癖。”

古代的高人和现代的艺术家,是最有个性最有怪癖的两种人。

“传闻……萧大侠的气量有些狭窄,凡是能看穿他易容术的人他一定不放过。”

杜小曼脸色苍白。

时阑的神情怎么看怎么有点幸灾乐祸:“唉,掌柜的,世事皆有凑巧,你就认了罢,别太忧愁,兴许过两天,他们想通了,就好了。你放心,倘若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一定会保护你周全。”

差不多意思的安慰话,从时阑嘴里说出来和从宁景徽口中说出来感觉真是天地之差。

杜小曼垂头丧气地点点头。敷衍地笑笑:“多谢多谢。”嘴上说的如此动听,到了萧白客杀出来,说不定逃的最快的就是你。

时阑的眼神锐利:“你不信?难道我平日看起来竟是那么不堪的人?”

杜小曼赶紧道:“不是不是。”转换话题转移他的注意,“时阑,你一副,咳咳,文质彬彬的书生的样子,想不到竟然江湖中的事情都知道的这么详细。”

时阑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当然,早年家门的辉煌就不提了。就算家道中落后,吾只是一介困顿书生,四处漂泊时,仍不忘时刻增长见闻,精进学识。惟通达天下事,方能洞明事理,察解百态。先人教训,吾时刻铭记于心,不敢轻忘。圣人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