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等你的伤再好一点,山上什么都不方便,书院里起码吃饭洗漱什么的都有人照顾。”

孤于箬儿吐吐舌头:“可是在这里白吃,还被照顾,感觉太不好意思了。等我好了,取些灵芝什么的谢谢他们吧。”

午饭后,孤于箬儿要小憩,杜小曼这几天睡够了,就到外面遛跶。

她、孤于箬儿和时阑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个独立的小院,门扇掩着,外面白天时偶尔会传来说话声。

杜小曼套问过时阑:“你不是很穷么,怎么还能在书院里住这么好的院子啊。”

时阑道:“掌柜的,你不要把人人都看得像你这么市侩,乔院主对吾礼遇,自然是因为吾的才学。吾的字,吾的诗,吾的文章……”

杜小曼在东耳进西耳出地听他自吹自擂,在心里说,鬼才信你。住在这样的地方,还好吃好喝有专人伺候着,要真是仅仅因为“才学”才怪。

身为一个逃犯,最好还是不要四处乱逛,给自己或别人找麻烦,所以杜小曼压抑着参观书院的念头,只在小院里转。

她绕着花池,已转了两圈,院门吱呀开了,之前那个送东西的小童闪进门内,杜小曼看看他,他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看杜小曼,蹭地移开视线。

杜小曼有些好笑,没想到小童挺起胸膛,清了清喉咙,大声道:“婶婶,时公子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