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公所言差矣,怎知那个是原配,这个是野汉?依吾看,别刀的方是原配,连同方才上楼的那男子家人,来抓这对私逃的野鸳鸯。”

“抓回去就剁了吧,这等淫娃,留在世上总是祸根!”

……

谢况弈一挥手,啪,一把飞刀,插在了声音最大的一桌散客的桌面上,扫视厅内,世界顿时安静了。

谢况弈回过身,正要迈出大门,背后又响起低低议论——

“插刀子了,看来这个还是真的野汉!”

“嘘……”

杜小曼赶紧拉着脸色铁青的谢少主出了客栈。谢况弈回头向客栈瞥了一眼,声音生硬道:“山野乡民乱嚼舌根,不必理会。”

不淡定的那个人可不是我。杜小曼嗯了一声。

走上土路,杜小曼看了看四周,没有马,也没有车,难道谢少主是靠轻功飞过来的?

谢况弈带着她继续向前,杜小曼清清喉咙打破沉默:“箬儿告诉你了?”

谢况弈应了一声,表示肯定,表情有点不自然,杜小曼又说:“谢谢你啊,我……”

谢况弈打断她的话:“其实,我天不亮就来了。”

啊?杜小曼瞪大眼,谢况弈神色僵硬遥望远方:“我就在你们窗外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