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曼坦然道:“一个被你们牵连进来的路人。我说右相大人,你如果这么好奇,这么怀疑,何必还要用我当棋子。放我走或者灭了我不就行了?反正我不想多说什么,有本事你就自己查吧。”

宁景徽仍望着她,连目光都没动摇分毫。

“只因姑娘总出乎本阁意料之外。既是合作,当须信任二字。”

杜小曼毫不客气地说:“这算合作?相爷您就别开玩笑了。您这招欲擒故纵已经充分证明了,我逃不出你的手掌心。我也知道大人你有多厉害。放心吧,我不会再跑了。只要你遵守诺言,别牵连其他人。你让我做啥我就做啥呗。”

宁景徽双眉微敛:“听来,姑娘被本阁带回,似乎很不心甘情愿。”

废话,谁逃亡了半天命都快没了,发现boss在终点彩带前蹲着,还会心情甜得像块糖?

“呵呵,我只对相爷的神出鬼没料事如神钦佩不已。”

宁景徽的目光仍定在杜小曼脸上,似乎比刚才更加深不可测了。

“相爷,求您老人家就痛快给个指示吧。”杜小曼诚恳求教,“您到底打算让我干啥?”

宁景徽双眉复又舒展,淡淡道:“本阁所托之事不变,仍是四个字,顺势而为。”

“禀王爷。”随从擎着火把,细细查看地面,“郡主应是在这里被拦下,转回京城去了。蹄印像是官家马匹踏出。”

薛先生与另一随从左右拦住了欲下车的秦兰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