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这把匕首吹毛可断,我不能保证不会手抖。”

秦兰璪淡淡开口:“你架的位置不太对,再往上一些,往喉间一些,才能最快最省事地割断喉管,一着取命。”

杜小曼冷冷一笑:“别跟我来这套。质疑我的专业性我也不会手抖。你目前有利用价值,只要乖乖听话就没事。我的确没杀过人也没杀过鸡,但如果一个不乖,我就不能保证会做出什么事了。”

秦兰璪仍旧凝望着她:“做你的第一只鸡,我愿意。”

杜小曼镇定地一哼。

“不用了。鸡在我们那里不是什么好词。”

秦兰璪的眼睛闪了闪:“哦?”

杜小曼匕首再一横:“少废话,这边走!”

秦兰璪摇了摇头,那匕首真的十分锋利,他的皮肤上立刻出现一道细细的红线。杜小曼把匕首往后撤了撤。

秦兰璪温声道:“依宁景徽的行事作风,任何一条路他都不会放过。你在谢况弈和月圣门离开的方位放出信号,以为宁景徽会把那当做晃眼法,转而往你走的方向追,纯属无用功。”

他抓住杜小曼的手腕,动作幅度大,颈侧顿时又划出一道红。

“走这边。”

杜小曼心里紧了一下,把匕首撤到他肩旁,还好那道红只渗出了些许血,应该仅是破了皮。

秦兰璪叹了口气:“你只有和谢况弈走同一条路,才能拖住官兵往前追,这个道理,难道不明白?”扯她转身,抬脚一挑,将地上一把长剑挑到手中。

“这把匕首太短,我若不屈腿弯腰,你就举不到好位置了。换把剑更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