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以前很喜欢夜的宁静,可是他现在希望太阳永远也不要落下去,想也知道,他的愿望根本不可能实现。
一看到冷冽走进来,寒月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这让冷冽莫名的不快起来:“贱货,你抖什么?不知道该怎么欢迎主人吗?”。
寒月垂下眼,深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从今后就要按照设定的角色演下去。逃走的信念支持他做出以前他根本不可能做出的牺牲。
再吸一口气,他抬起眼,忽地展出一个媚笑:“怎么了,主人,你在生气吗?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种表现,毕竟让正义向邪恶屈服,是你最大的愿望不是吗?”寒月半带讽刺的说道,一下子就彻彻底底的屈服不是他能做到的事情,这一点,他和冷冽都很清楚。他不会让冷冽有怀疑他的理由。
冷冽嘴角露出一抹嘲弄的笑:“让高贵的正义盟主完全屈服果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身体已背叛了自己,口头上也要夹枪带棍一番。”他走上前,挑起寒月的下巴:“是吗,我的贱奴?”
由他的话,寒月知道自己的表演没有破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知道接下来又要面对被凌辱的难堪,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恐惧。
“不想重复昨晚的噩梦吗?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冷冽恶劣的说完,好整以暇的坐到床旁的椅子上:“把衣服脱了,要一丝不挂,清楚吗?”
强压下破口大骂的冲动,寒月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的伸向腰上的银色丝带。
很享受的看着寒月拼命忍住羞耻的慢慢除下衣衫,他的嘴边渐渐浮现出胜利的微笑,这骄傲的天下第一剑,终于要完全为自己所占有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恨正道中人吗?”寒月试图用说话来缓解自己的羞耻感。
冷冽狡猾的一笑:“因为我天生就是恶魔的化身。”
“可是清清说你其实不坏。”
“那个自以为是的小笨蛋是话你也相信?”冷冽挑高眉,一脸的不敢置信。
“人性本善,你一定有过不堪的经历,才会让你变成这样。”寒月坚持着,没有忽略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痛楚。
“我是例外,可以做人性本恶的代表,行了吧?”冷冽渐感不耐,一贯的冷静消失,抓起赤裸的寒月丢在床上,掏出凶器便狠狠捣进尚且干涩的小穴。
“啊……我,我触到你的痛处了吗?”寒月痛呼出声,却仍不忘追问。
“这么想知道吗?好啊,本座就告诉你,十七年前,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中人,因为垂涎我娘的美色,而将我全家一百零一口全部灭口,逼死了我娘。如果不是大哥救下我,也不会有今天的邪恶盟主了。很遗憾吧,当初那些正人君子早点除了我这个祸害,高贵的你也不用在我身下婉转承欢了。”冷冽很讽刺的说,火热的凶器每一下都撞击到寒月的最深处。
原来如此,寒月的目光抹上了一丝怜悯,其实还只是个可怜的孩子,是仇恨改变了他的人生。
“你在想什么?告诉你,我不需要人同情,尤其是你这个奴隶。”冷冽叫嚣着,双手狠狠拧着艳红敏感的乳头。
“唔……好痛……我,我只是在想,原来我是代一群正道中的败类受过,真是不甘心啊。”寒月额上痛得直冒冷汗,喘着气把话说完。
冷冽停了下来,怔怔的望着他,忽然间没了“性致”,披起一件衣服,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天生的魔鬼,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不是吗?这个寒月为什么会用那种叫做“关爱”的目光看自己,就因为他说的“过去”吗?
第二天,冷冽正在听取下属的报告,守在寒月房中的小丫鬟忽然慌张的跑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公子,那个奴隶好象要死了。”
冷冽心中一惊,连忙来到寒月房中,床上的人满头大汗,犹如垂死的人一般拼命喘息着。
“快喊医师过来。”冷冽收起心中的慌乱,冷静的下令。来到床前,他将强自支撑着的人揽进怀中。
神志已经不是很清醒的寒月直觉的想要逃开,他是天下第一剑,是清风观的观主,这副软弱的模样不可以让任何人看到:“别,别看我,不要看我这副样子,明月,扶我到后山,快……”他本能的喃喃自语着。
冷冽把他搂的更紧“没关系,好好的睡一觉吧,没有人会看到的。”从来没有想过,一生中最温柔的安慰竟会用在敌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