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竹见杨桃精神尚可,便起身道:“杨大人,好生歇息。”
说罢,便将一屋子的小丫头轰出门去。
杨桃躺在床上,辗转悱恻。
一闭上眼,就是昨晚肉体交叠,激烈结合在一起的荒唐场面。
难受的只想撞墙。
突闻合上的门吱呀一声,脚步轻巧,又重新掩上了门。
顿时血气上脸,秉着呼吸,生硬的装睡。
“少爷,少爷。”老仆低声喊了两嗓子。
杨桃自嘲的松口气,转身面朝外,差点贴上近在咫尺的一张老脸,不由得怒火攻心。
“你有话边说,贴我这么近做什么?”
“少爷,以后可莫跑了,害老仆急的要死。”
杨桃翻个身,恩了一声,不再言语。
“少爷,你怎么倒在洗恭桶的院子里了,是给臭晕的么?”
杨桃咬牙不语。
“其实我去了,也不觉得那个院子有味,难道是少爷误食了什么秽物?”
杨桃从床上弹起来,指着老仆的鼻子开骂。
“你莫不是犯了失心疯,成心想气死我!”
老仆忙跪地磕头认错。
杨桃烦不胜烦,直接挥手谴老仆出门,临了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正欲关门的老仆。
有些话,问起自家人,还方便些。
“你今日何曾见到这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