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宣的手死死握住自己的佩剑,半晌说不出话来。
秀远说,“萧王,殿下刚吃了药,好不容易方睡下,要是现在叫醒,也许整夜都睡不着。朝政上再大的事情,也不比殿□体要紧。您是否明早再来。”
这次翊宣什么都没有说,转身走了。
他看不见的是秀远在他身后复杂的神情。
这个时候,内殿的大门微微打开,和苏裹着貂皮披风走了出来,秀远要施礼被和苏一拦,悄声问,“免了吧。他走了?”说着眼睛看着已经走到宫殿院落之边的翊宣。翊宣黑色的披风在这样的雪地中格外扎眼。
“殿下,外面风大。”秀远想要和苏进去,和苏冷笑了一下,“真拿我当病秧子了?做轩辕的王子,要是整日三灾五病的,那就什么都做不成了,也许也就早死了。”
和苏的病七分是装的,他现在正在韬光养晦,自然病也要装的重一些。
只是,连着翊宣都要骗了。
秀远看见和苏的脸色很黯淡,知道他在想翊宣,所以他开口问了别的,“殿下,向郑王请旨去神宫修养吗?”
和苏的眉一挑,他说,“这句一旦说出来,我们就不要想着可以走出雍京了。父王肯定会明白我的意图了。”
“再说,……,其实我想让师父过来,他接到我的信笺了,可是他为什么都没有表示呢?”
“殿下,要不你的信中明说好了。”
和苏走进内殿,一边走一边说,“那样太危险了,要是有一封落入父王的手中,那我们也完了。雍京是父王的,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