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没有试图拽个刃问一问,只是一旦自己开始涉及这个话题,其他刃便开始推三阻四,顾左右而言他。
髭切:“......”
髭切:行。
这种被排除在集体外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髭切有自己的精神胜利发,权当是他排斥别人了。
却是连累了膝丸,要和他一起承受茫然的苦恼。
髭切捧着装着白开水的茶杯,不紧不慢的饮了一口。
他可喝不惯热茶水,冰茶还差不多,或者快乐水(奶茶和冰阔洛)也能接受。
实在不行往里面添点枸杞,云养生。
看起来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天天捧着茶杯往行廊上一坐就是一天,怎么的都说不过去。
这里特指每次路过都能看见的几个喝茶刀。
长发的付丧神有些忧愁的注视着虚空,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痛苦的往事。
膝丸看了眼自家阿尼甲茶杯里的白水,回头看向部屋内矮桌上未被拆封的高级茶叶,刚才他询问过髭切,髭切说:已经习惯喝白开水的日子,再重新喝茶多少不太适应。
膝丸当然是兄长怎么舒服怎么来,也跟着髭切喝起了白开水。
这倒是让髭切有些过意不去,他尝试让膝丸随意一些,膝丸回他:还未在本丸捧上一杯白开水慢酌过,觉得新鲜,很想尝试几天。
髭切无言,知道这是在体谅自己,也不再说些什么了。
时间在本丸中一点点流逝,夕阳的余晖倾洒在白云上,为其添上了份昏黄的新衣。
远处的前庭处逐渐传来喧嚣声。
“已经这个时间了啊。”
膝丸很享受和阿尼甲的兄弟时间,只觉得时间过得真快。
髭切也同样觉得时间过的太快了。
距离他社死的时间过的也太快了吧!?
他从未被这样‘被欢迎’过,无论是从声势浩大方面还是从被欢迎的主角方面。
他最多也是在老人祝寿的时候,在大家的注视下硬着头皮说几句吉祥话而已。
上学的时候,在讲台说句话他都放不开,更何况是社会上必要的酒局和社交了。
做不到,真的做不到.jpg
这个时候,他是真的希望自己是个不会动不会说话的刀剑本刀,而不是什么有实体的刀剑付丧神。
时间的流逝是不受任何人的想法改变的,无论髭切心里有多么不情愿,良好的教养都促使他在宴会上不表露半分。
更何况,他并不是‘髭切’,不是刀剑付丧神,更不是什么有拒绝权利的存在。
他不是髭切,所以无法成为‘髭切’,以对方的名义活动。
不是刀剑付丧神,所以无法以这种身份与其他刀剑付丧神产生什么羁绊,以同伴的名义倾诉什么。
他没有什么拒绝的权利,前辈提议团建欢迎新人,领导默认了此事,自己作为被欢迎的新人,拒绝是在打他们的脸,不给他们的面子,作为后来的后辈,在刚来到职场时闹得太难看,简直是不给自己留活路。
况且这里对于跳槽的员工有种莫名的排斥,如果自己还想跳槽,下一个能不能有这种友好的氛围还另说。
得过且过的咸鱼,只能支愣起来被迫营业了。
靠着社会毒打来的经验,髭切在这种氛围中如鱼得水的获得了大家的好感。一晚上东西没吃多少,全在社交了。
好在最起码有些东西垫了垫,晚上倒不至于饿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