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的地方,也不过刚过膝盖而已,凌卫把自己坐在水里,还要一边警告跃跃欲试的凌谦不要靠近,可恶的是,中午时分的太阳热力强悍,溪水远远没有昨晚的湖水凉。
在胯间潺潺流过的水流,也开始变成令人鸡皮疙瘩直冒的淫靡抚摸。
真是……太糟糕了!
凌卫咬着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来,只有……自己解决了。
因为喝过野果榨出来的春药,要在荒郊野外,坐在小溪里解决生理欲望……自己为什么要遇到这样尴尬到死的事?凌卫的脑子,即使被欲火冲刷得快崩溃了,还是没忘记向小溪旁拼命搓手的凌谦狠狠地瞪上一眼。
看见哥哥坐在水里,万般羞耻地低头,主动拉下作战服的裤链,凌谦的眼睛顿时瞪到了最大。
实在是,绝!色!可!餐!
低着头的哥哥,自己把自己身上的裤链,无比羞涩,无比窘迫,又无比充满欲望地拉下来的哥哥……
“把头转过去!不许看!”凌卫冲着凌谦说。
看见凌卫把手伸进裤头下,凌谦的眼睛都快充血了,心脏怦怦怦怦地跳到快爆表,这个时候,没有直接冲上去把哥哥压倒,已经是爱哥哥、珍惜哥哥、怕哥哥痛苦等各种理智纠缠之下最强烈的表现了。
还要把头转开不看?
打死他也做不到。
“你……你闭上眼睛!不许看!”凌卫急得满头冒汗。
强烈的羞耻心刺激得他浑身乱颤,然而明明知道不应该在弟弟的注视下这样失态,伸到胯下的手,却彷佛有自己的意识一样,热切地搓动起来。
快感呼啸过每一根饥渴的神经。
“哥哥。”凌涵跑过来,穿着军靴的脚踩进小溪,溅起水花。
他抱住凌卫的上身,把一杯东西抵在他唇边,温柔地吩咐,“喝了这个,喝了它,哥哥。”
凌卫张口喝下,这味道,正是昨晚凌涵喂他喝的那个。
在内心猛烈抗议,撕痛着脑海的卫霆的声音,渐渐地沉到了海洋最深处……
“是那个野果吗?卫霆已经沉睡了吗?”凌谦眼睛一亮,像终于挣脱了脖子上的锁链的小狗,第一时间扑到凌卫身边。
亲吻雨点般落下,洒满了凌卫的脸上、鼻梁上、唇上、下巴上。
作战服最上方的钮扣也被打开了,露出来的锁骨,也承受着弟弟们的吻。
但是,当凌谦试图把剩下的钮扣也解开,脱下凌卫上身的作战服时,遭到了凌涵的阻止。
凌谦瞪视凌涵。
凌涵回过头,给予了更冷厉的目光。
“惹了祸,还不知道收敛。”凌涵低声说,“现在需要满足的是哥哥,蠢材。”
凌谦对蠢材这个评语,不好惹地竖起了秀眉。不过很快他就想通了。
确实,现在要满足的是哥哥。
哥哥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凌谦放弃了剥下凌卫上衣的行动,往后退开一点,转而伺候凌卫的下方。
拉下凌卫的裤子,他跪在凌卫的双膝之间,头埋进黑色草丛的神秘之处。
“呜……!唔嗯!”肿胀而敏感的地方被含住,凌卫轻颤着绯红的腮帮,发出甘美的呻吟。
凌涵微笑地用双臂从侧边环着他,手指伸到作战服内,一边爱抚乳尖,一边和凌卫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