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仁普措会和乔□□面,一起吃饭。
白婉和明丽会互通电话,聊的内容五花八门,而且还约去逛街、做美容。
白玛和乔奇祯应该相互照顾。
——他们就是一直接受着这种教育长大的。
有时候他惹恼了她,她很不痛快。可到学校肯定要见面不说,在家也不可避免。
有时候她对不住他。她惭愧,却又拉不下脸。好在他也不在意,到点一定无事发生似的往她身边靠。
就这么过来了。
这么多年。
比起一刀斩断,还不如多拉拢。最好能一起放下。
和睦点总没坏事。
好成熟。
望着何安烛的侧脸,白玛心想。她自认为目光不算短浅,可触及有些事,还是容易轻举妄动。她喜欢一了百了。
理智尚在时筹谋得尽可能完备,理智耗尽就彻底地发疯。总而言之,什么都要做到极致。
正好此时,场内还在拉伸的商沉回头。他看到他们,继而去看乔奇祯的脸色。
乔奇祯表情寡淡,侧过脸,也不知道和商沉说了什么。
反正商沉出来了。
主动邀请他们去滑冰。
包下冰场的倒不是乔奇祯,而是商沉。毕竟猴子家里不缺钱。而在场的,也不只是商沉和乔奇祯两个人,还有商沉前几天漂流认识的两女一男三个大学生。
再怎么不想和乔奇祯扯上关系,白玛也还是捏了一把汗。
作为公众人物,会不会太不小心了?
乔奇祯也懂得避嫌的。
商沉直接上手教人家小姑娘滑冰,他只站在旁边口头指导。
欢声笑语一片。
何安烛是第一次上冰。
白玛握着他的手,先带着他一步一步缓慢移动。大约是紧张,何安烛话比平常多了几倍,外加时不时重心偏移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哀嚎,白玛也被逗得笑出声来。
“你那时候也是这样学的吗?”何安烛问。
白玛说:“怎么可能啊。我就一个人,贴着边沿走呗。摔得妈都不认识。”
何安烛笑起来,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
她那时候,是抱着急切的必胜心滑的。
因为她和乔奇祯打了赌。
一张年卡,两个人来一次就能全用完。起初和对方较劲,你追我赶,被冰场老板追着骂。到后来成为冰场双煞,以滑着冰戏弄同来的白玛堂姐、乔奇祯表弟等等一系列其他小朋友为乐。
白玛和何安烛并排滑着。也不记得何安烛说了什么,总而言之,把白玛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她加快速度滑到前方,再猝然转身。本来熟练的动作,因外刃一瞬间的失误导致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