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皮粗,没那么娇嫩,过几日就会好了,多谢夫人关心。夫人没有治属下保护不周的罪已经是天大的宽恕了……”红袖似乎不好意思,平常没有表情的脸此时竟微微的泛红。
“说什么傻话?”我嗔怪她。
突然,敲门声响起,“你们好了吗?”是炀,知道我们在包扎,并没有逾矩。
“恩,好了,你先进来吧!”再怎么英气,还是女儿家,我看红袖整理好衣服,方对炀说道。
我们三人围坐在圆木桌旁,炀状似无意的挑弄着恍惚的烛芯,边开口说,“今晚,我们换个地方。”
“为什么?”我看着他,昏黄的烛光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有点缥缈。
“你也看出来了吧?!”他这句话却是对红袖说的,依然漫不经心。
红袖认真的点点头。只有我还在迷雾中。
“为免起疑,一会儿,你留在这里掩人耳目,我跟阿乔先暗中离开,你应付得过来吗?”他询问着红袖。
红袖睨看他一眼,遂坚定的点头。
炀又细细的吩咐了一句,“不可硬斗,看准时机出来。”然后还小声的说了碰头的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