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染上两抹可疑的红晕,干咳两声别开眼,“谁会吃醋?”
我大笑,直起身体俯视着他,心里乐滋滋的。
我情不自禁的抚上他,剑眉星目,英气凛凛,他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一笑就会现出来。是啊,从年少时遇见他到现在,已多少年过去了?感觉真的像梦一样。
他拉下我作怪的手制在怀里,冰寒的掌心一下子被他捂得暖暖的。方婼曾说,像我这样身体常年冰冷的人,是因为终有一日会有一个温暖我的怀抱来到。
轻柔的吻从眉眼碎碎落下,最后滑至唇边,先是探索的浅吻,然后霸道的潜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不安的挣扎着,奈何整个人被压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他强势地攻城略地,而我溃不成军任其宰割。他长满粗茧的手热切地摩挲我的脖子,眼神又深了几分。当他帮我拉好离乱的衣领时,我还揪着他的前襟,傻愣愣地看着他。
“你这个小丫头,我真怕自己忍不到成亲的那天……”他埋首在我颈窝里叹道。
闻言,我的脸热得火烧般,等冷风从窗外灌进来,我的理智开始回笼,霎时被我们之间的暧昧尴尬得不知所措。我急急地想推开他,他不肯放手,只收紧手箍着我,低哑着嗓子说,“父皇有意传位于我,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我没有回答他。
如果可以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就好了。
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烦。
一个字,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