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痛苦的呻吟过后,汪汪比划半天,她才理解他的意思,叫来随从备好笔墨,汪汪颤抖着写下一句:如果你能让我怀上,我自然肯生。
向二爹爹打了招呼,带了汪汪回家。
更衣沐浴过的汪汪身上有淡淡的皂角清香。
扒开他的白色“浴衣”,左肩两臂各有一处浅浅的刀伤——可以视作三美集体泄恨的赫赫成果。
她洗了手,用“大周朝版创可贴”为他仔细包扎。
汪汪刮了胡子,没了胡渣的下巴上分明几个淤青指痕——大概是黎瑾瑜的师傅的“毒手”:暴力掰住汪汪下巴才硬把止血药敷在口中。
她有些好奇,端着他的小脸,笑眯眯的要求,“张嘴,我瞧瞧。”
汪汪捂住自己的嘴巴,哼了一声,然后摇头。
她爱干净,他也有洁癖,嘴里的伤口“满目疮痍”,他不愿意再给她什么不佳的回忆。
小楼进门,瞧见小夫妻又抱作一团,轻轻的皱了皱眉,“楚楚,王爷、陆大人都会尽早回来,‘可是大喜事,一定要一家人坐在一块好好吃上一顿乐上一乐。’”
这不伦不类的口气,想来必定出自二爹爹。
离晚宴还有点时间,她把汪汪丢在家里自己和自己玩,带上三美坐上马车奔向大姐府上。
某些真心话,还真是只能对柳条说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