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沈恭停下,转身看向弟弟,“你的事,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一辈子不婚?”
“谁说的,我只是还没找到中意的人。”沈骥转过身,不愿多谈。
“甘家派人跟娘说,那小姐愿意等你。”
“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沈骥淡淡道。
“你!”沈恭动气。
已经走到宫门,“哥,你回家吧,我还有事。”说罢那沈二郎便接过小厮递来的马缰绳,翻身上马而去。
初初封妃之事虽小,也仅是区区七品宝林,却因为其罪臣之女的身份,不独沈恭记得,甚至有人专门向中书令邵秉烈提起此事。
“风闻此女以病邀怜,果真如此,其心志不容小觑。”
“一个女子而已,翻不起什么风浪,你当人人都是谢太后。”
邵秉烈不语。先一人还想说什么,他轻挥了挥手,此事不再讨论。
半个月后,大理王子忽蚩来朝,皇帝于早朝时接见。当晚,长乐宫设筵,欢迎来朝的王子忽蚩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