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天的事,没提前和你商量,是我做错了,”傅离骚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一眨不眨看着他的眼睛,嗓音低沉温柔,目光无比真挚,“但你可能不知道你有多优秀,舞台上闪闪发光,轻而易举就能蛊惑人心,吸住所有人的目光,我怕我再不下手……你就要被别人抢走了。”

程恣睢:“…………”

他从来不知道,书里“不说不说,我就是不说”的偏执霸总,竟然是这么会说情话的人,撩得他浑身发麻,汗毛都立起来了。

傅离骚还一下一下摸索着他的手背,力道又轻又柔,痒痒的,从手背一直痒到心里。

程恣睢下意识就要甩开他的手。

傅离骚皱眉:“别动,痛!”

程恣睢:“……”

他算是看出来了,傅戏精又在演戏了。

虽然有点儿担心傅离骚的身体,但他既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说情话,就说明他心里有底,不要紧。

程恣睢笑盈盈看了他一眼,干脆手一撑,在他身边和他并排坐下了。

他倒要看看,傅离骚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个死戏精!

傅离骚微不可察地朝他这边靠了靠,和他头挨着头,轻声道:“做品牌打广告的事,也是我考虑不周,没顾及到你的心情,但我真的很想和你拥有一个共同的品牌……为了纪念我们的相遇。”

程恣睢唇角抽了抽:“用饺子纪念?还是用嫂子纪念?”

“都不是,”傅离骚微微摇了摇头,刚刚洗过的头发从他的鬓边扫过,眼睫低垂,唇角含着笑意,“是微波炉。”

程恣睢眉梢微微一挑:“微波炉?”

“对,”傅离骚侧头看他,目光温柔得像是能拧出水来,“就是那一天,你当着我的面解冻银行卡,我才认出了你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