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乐拍拍他脸蛋,亲了下他嘴角:“起来吧。”
说着把他推到一旁,景胜翻了个身,双手搭额,仰头望天,这都是什么事啊?
“不是……”看大女人已经站在c黄边利索地套裤子,整掇衣服,他有些无所适从。
景胜飞快拉住她手腕,低声:“你妈来了,我怎么办?”
于知乐敛眼:“能怎么办,你继续躺c黄上好了。”
听不出是反讽,还是真诚的建议,景胜更急了:“你来真的?你不把我藏哪吗?”
——好像这才是正确的剧情。
“藏哪?”于知乐嗞一下,利落地拉好裤链:“又不是我丈夫回来。”
她补充:“你想藏就藏,我不反对。”
景胜:“……”行吧,他女人可以的,很强,强势得令人动心,她都不怕,他的担心也显得多余累赘。
索性也坐起来,重叹了口气,窸窸窣窣地开始整理仪表。
于知乐简单挽了个低丸子头,又简单吩咐景胜两句,“你就坐书桌前,她未必进来。”
去开门时,年轻男人已经很老实地,端坐到书桌前,翻着一本还没来得看清封面名字的薄薄的书,心不在焉。
“知乐,你开个门也太慢了。”真等了很久,于母话语里已经有了根本不想埋藏的怨气。
于知乐丢了双陈旧的拖鞋给她,只叫声:“妈。”
于母嗔她一眼,拎着大包小包,刚一只脚迈进来,就看见了地上男人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