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都在客房,你怎么开的?”施图南看他。
“大哥有的是方法。”
施图南收起了玉簪,她确实很喜欢。
李邽山看她收下很高兴,嬉笑道:“大哥帮你戴上?”
“戴上做什么?让宋家知道我同你是一丘之貉?”
“一丘之貉?妙!这个成语深得我心!与同流合污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偷我房间的箱子……”
“绝对没有!你家箱子密码不好解。”
“好解你就偷了?”施图南无语。
“我不偷,我就是看看。”餐厅里音乐响了,李邽山就等这一刻,起身朝施图南伸出手,拉着她进了舞池。
“老子这么打扮就是为了这一刻。大哥想同你跳舞!大哥觉得跳舞很好,男女贴一块搂搂抱抱竟然不被人骂!其实大哥很不服,平日不小心碰一下就是非礼就要挨巴掌!凭什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时可以摸屁·股?”邽山对那两巴掌耿耿于怀。
“手挪开,不是摸屁·股是贴着腰。”施图南瞪他。
李邽山把手挪到她腰上,低头看她道:“这个距离很好,很像一对缠绵的恋人。”
“是你搂的太紧了。”施图南警告他。
李邽山左右看两眼,果真是自己贴太近了。他不但没有拉开距离,反而贴得更近,还恬不知耻道:“这是大哥的独创舞法,贴得近才能跳。”
施图南偏开脸,不再同他沟通。
李邽山看她有些恼了,伏低做小道:“你想不想去宋家客房?”
“你若想去,大哥晚会就带你去。”
施图南没应声。
李邽山看了看在餐桌应酬的宋家少爷,拉着她出了餐厅。施图南一声不吭地跟在他身后,没说想去,也没说不去。可李邽山就看出了她想去。
施图南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开的门,人就被李邽山拉进了屋。俩人摸索到内室,李邽山直奔贴着床的大箱子,一捣鼓,啪嗒一声锁开了。他掀开箱子盖,大气道:“你喜欢就随便挑。”
施图南在箱子里看见了原本属于施家的珍宝。一颗夜明珠,一枚玉扳指。夜明珠是一位王爷赏给祖父的,玉扳指说是多尔衮赐给祖上的。这东西后来被堂哥偷出来当了,大伯查出来的时候堂哥已经死了。父亲同大伯问遍了北平和上海的各大当铺,都说没见着。
施图南刚把夜明珠和扳指拿出来,门外有了动静。李邽山立刻合了箱子,拉着她打算正面闯出去,就被施图南拽着躲在了床下。
内室踉踉跄跄进来俩人,相互撕扯着衣服,嘴里亲爹亲爷亲闺女地喊,堪比现场金瓶梅。男人是宋家二子,女人是何家姨太太。
施图南面红耳赤,闭眼忍着等他们赶紧结束。李邽山贴着她身后,双手严严实实地捂着她耳朵。俩人大气不敢出。李邽山憋了好一会,快喘不过气了,紧紧搂住她,贴着她耳朵抱怨道:“是你非要躲这。”随着话落下的还有几滴汗。施图南绷着身子,一句话不敢说。
李邽山受不了了,朝脸上抹一把,大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