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早饭睡了两个小时再起来,烧就已经全退了,孔安槐不放心又压着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躺到最后恢复精神的喻润开始动手动脚,被弄得面红耳赤的孔安槐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开了荤的男人最可怕。
喻润的精神好了很多,和昨天刚进门时候的状态完全不同,孔安槐在一起去医院看喻杰涛的路上感叹了一下上|床对于一个男人精神状态改变的重要性,差点被喻润强行路边停车抽一顿。
“你是真的皮。”喻润气到手痒,“是谁让我憋到现在的?”
孔安槐缩在副驾驶座笑的眉眼弯弯。
他心情好像真的不错,并且一直维持到走进住院部电梯。
电梯里面居然有位护士认出他,红着脸要了签名,出电梯的时候还和人争论,说喻润如果和家里关系不好怎么可能会来医院看爸爸之类的。
声音很响,一电梯的人听了全程。
喻润把头上的棒球帽压低了一点,安静的站在电梯角落,一声不吭。
孔安槐悄悄的伸出手,和喻润十字相扣。
喻润嘴角扬起,拉过孔安槐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
他知道孔安槐一直没有把两人已经在一起的事情跟双方家长提,他没问过原因,但是心底大概猜测应该因为他和喻家的关系。
因为喻泽和孔安槐关系亲密,这两家人这几年走的太近,孔安槐父母估计听过不少他的坏话,而孔安槐自己又是特别不喜欢主动和人争论的个性,她脑子里估计想了一堆如何说服父母的计划,等着时机被动执行。
喻润不急,大部分时候他还是喜欢看孔安槐按照自己的节奏做事,她想的太全面,做事情大多稳妥,只是会有些慢。
所以他在喻杰涛病房门口主动松开了孔安槐的手,摸摸她的头,自己先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