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就只有我们两个人还有几个安保。”孔安槐的声音也有些后怕。
她现在能理解喻润说的杜时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意思了,虽然理解的有点晚,幸运的是幸好没出大事。
“你背后的烧伤好大一块。”拉布帘子的声音,然后喻泽咋咋呼呼的叫。
“多大?”孔安槐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听她这样一嚷嚷倒是有点着急。
“比我手掌小一点。”喻泽比了一下,然后又低头比了下自己的腿,“跟我腿上差不多……”
“医生,这会不会留疤?”看自己的伤口的时候,觉得没什么,真的近距离研究了孔安槐的伤口,喻泽终于有了点需要担心的自觉。
“二度烧伤,会不会留疤要等挑破水泡看基底面颜色,但是你如果再跳来跳去就很难说了。”医生声音没什么起伏,“清创消毒都好了,你们两个在这里不要动,等干了后有几个水泡要用针筒抽。”
“……针筒抽?”喻泽咽了口口水。
“这是烧伤,不是擦个碘酒就可以消毒的,处理不好会变成三度烧伤,到时候只能植皮。”边上的小护士说话声音很甜,说出来的话很可怕。
两个女人都不敢说话了,诊疗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六号床其他地方只有擦伤,处理好后晚上就能出院,八号床的情况复杂一点,丝袜和皮肤仍然有黏连,脚踝有扭伤,可能要观察一个晚上,为了避免感染,家属戴上口罩才可以近距离接触。”医生的声音仍然没什么起伏,“外面记者多,出院的时候找护士会带你们走贵宾通道。”
喻泽和孔安槐躺在床上都有点莫名其妙,喻泽迟疑了一下才问低声问孔安槐:“你把叔叔阿姨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