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
近距离凑到她面前的殷染。
背对光,阴影笼罩着半张脸,使得那张浓墨重彩的脸就像生长在阴影中剧毒的艳丽花朵。唯一的金色眼睛里头含着势在必得的笑意似有流光涌动,灿烂的让人挪不开视线仿佛心魂都要被摄走。
一瞬间有种心神全被捕获的错觉。明明对眼前这个男人没有生出过一丝半点的邪念。然而当殷染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对自己伸出手的时候。
陶曼还是不争气的沦陷了。
“为什么是我?”微微发干的喉咙,咽了下口水,“你年轻,长的好看,气质又好,有钱又有权利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是啊。”殷染将凌乱的药品塞进医药箱随手一扣丢到一边似笑非笑,“既然你都说我这么优秀,那你告诉我,我凭什么要将就。”
到最后陶曼都没有弄明白,殷染那句‘我凭什么要将就’到底是什么意思。
晚上发生的事情,多的有些让她转不过来。
先是把一个摸了她的男人几乎打废。然后她就被殷染抓着鲜血淋漓的爪子疑似‘告白’了。
两只眼睛,哪只都没看出来他看上自己。但是那家伙也不像是个会委屈自己主。
脑袋无限重复着晚上接连发生的事情。心里就像缠了一团解不开的迷雾,解不开挥不散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
让人耿耿于怀。
从房间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停留在半敞开门口片刻,看了眼虚掩的门扉转身进了房间。脱下军服随手丢在沙发上,黑漆漆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去的烟味。
在大椅子上完全舒展开身体,殷染抬手将桌子上台灯打开伸手拿过通讯器。
“莫德,人处理干净了?”疲惫的眼睛稍稍闭上,缓和着干涩微微有些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