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莲和丈夫何明都是何家的老人了,听着这缠绵清丽偏生又有些忧郁多情的钢琴曲心下大奇。不由的,正浇着花的李宝莲问正在洗着车的丈夫:“阿明,你说这四少爷今天是怎么了?”
“能怎么,练琴呗,你没听到啊?”
“唉,你这木头,你什么时候见四少爷弹一上午的琴?大陆过了国庆也才上了两天班,四少爷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何明嘿嘿笑了两声,道:“四少爷虽少年得志,却也正是少年贪玩的年纪,没准又想玩了。”想想何家父子都是英俊多金、风流不羁、美女缠身之人,何明不由也流了流口水。
李宝莲咄了丈夫一口,忽道:“是不是在大陆与三少爷处得不好?毕竟不同母亲。”想起均早逝的两位先后的何太太,李宝莲不由心中感慨。
李宝莲对于陆楚妍没多大印像,因为那时她还未进何家做事,但对于那位远从日本进门的何太太却很熟悉。别人都说她是抢别人男人的女人,在以陆家为尊的香港,上流社会对她非常不感冒,甚至澳门、香港两边何家的佣人们心中对她也远不及原来对陆楚妍一般尊敬。
但李宝莲与她年纪相仿,也没有“历史包袱”,觉得她是个温柔和蔼、美丽得令人嫉妒的女人,当然李宝莲也明白这只是她的一面。没有点手段,如何从香港陆家出身的同是绝色美女的陆楚妍手中抢丈夫?
可惜呀!人们常说女人心、海底针,这男人的心,更是把握不住,特别是像老爷这样的男人。历史总是在重演。
何明道:“总不至于吧,三少爷也不是无容人之量之辈,况且四少爷都去大陆工作两年了,真有不愉快也不会现在才闹起来。”
忽听门铃声响,一个菲佣去开了大门,一辆黄色的骚包法拉利跑车驶进来,停在院子里。
一个年轻贵气的帅哥下了车,抬头朝别墅楼上望了望,闭眼聆听着优扬的琴曲,忽熟捻地问何明:“明叔,你家四少怎么弹起《梁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