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愤怒地点击下载,用小号在群里委婉地提示了一句:“咱们不继续分析乘风了吗?”
群友们给了她一致且单纯的回复:“为什么要分析她?”
紧跟着又跳出来几句。
“你是不是被对面的人收买了?他们给了你多少钱?”
“传感机甲那么输不起吗居然还来分析群里偷资料!”
“这世上没有人能搞得懂乘风,她是一个不会用脑子思考的人,别白费心机了!”
“纠正一下:是不用正常脑子思考的人。你这样说听起来怪像是在骂人的。”
“你们是不是没有进修过‘语言的艺术’?”
乘风:“??”
这个群多多少少有点儿毛病,失忆症患者的交流群吧。
乘风选择关掉群聊。
正式的比赛安排在两天后的早晨9点。期间乘风照常上课,空闲的时候去老罗那里点个到补个习,依旧是那腔不紧不慢且事不关己的调子。
三夭从预赛起开始采用直播的模式,不过这跟乘风没有关系。她还是雷打不动地卡点抵达考场,在老孔急得想揍人的逼视下,刷卡穿戴设备,准备进入场景。
老孔交握着自己的双手,指尖因为过于用力在皮肤上掐出了青白交错的印子,看着乘风上机时不断地碎碎念道:“孩子不要飘,说大话可以但是我们绝对不能飘!”
手操机甲的失误概率比传感机甲要高上许多倍,稍稍一个代码位置错误就可能出现无法挽救的操作。而在激烈的比赛过程中,因紧张导致错漏代码似乎是件很寻常的事。
学生各种各样荒谬的翻车镜头老孔起码看过一百零八个,输的理由永远超乎他的想象。
比如火拼到关键处现场表演翻跟头,再比如打到一半忽然想不开撞墙而亡,又或者是武器库还没打开先迫不及待地给自己来了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