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妍笑道：“会，但是只能横着出去！”

我还是不懂：“什么横着出去？”

月妍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如果你完全没有一丁点用，又没有人花钱赎你，他们会给你灌药，然后你就病死了，大半夜送到荒山野岭一埋。”

听了这话，我的鸡皮疙瘩一下子都起来了：“官府不管吗？”

月妍笑道：“你还是太小，懂的太少！”

我问：“那你的意思是，除了刘管家赚够三百两银子，我没有别的办法解脱？”

月妍说：“何止三百两？等他有了三百两，妈妈会说你有身价了，三百两带不走，要五百两。就算从天上掉了五百两给他捡到了，妈妈也会说你现在是什么权贵的人，没有一千两人家不会让你走。你懂了吗？”

我说：“也就是说我完全不可能出去了。”

月妍说：“如果刘管家今天把你带走了，你就走运了。今天没走成，基本上这辈子你就在这里了，等你将来年老色衰，就像吴姥姥那样去后院做事。”

我问：“有没有例外的情况？”

月妍想了想：“如果有那么一个人，多少钱都拿得出来，还有权势能压得住妈妈背后的那些撑腰的，还舍得为你花这样的大价钱，愿意把你带出去，你就算是从良了。但是你一看就没有这个可能啊！”

“为什么我不可能？”

“因为你当不了头牌啊，你一点也不漂亮！”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戳我的脸。

我气鼓鼓地说：“当头牌意味着服侍很多男人，我才不要当头牌！”

月妍说：“那就遇不到那个赎你的人啊！”

我说：“万一就是有那个人呢，他不管我漂亮不漂亮，好不好，他就是要赎我，就是喜欢我，把我赎回家做正室夫人呢？”

月妍笑得喘不过气来：“你以为男人是傻瓜吗？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魔力让人家什么也不图，就被你迷成这样？”

我竟想不出反驳的话：“你不是说我很好吗？你个骗子！你以为你比我强很多吗？你也不漂亮，也没人会赎你，哼！”

月妍捏着我的脸：“我们两个不漂亮的做个伴呗，既然都出不去，不如一起到老！男人靠不住，你可以靠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