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谢爻这里,他就如此有野心和侵略性呢?
“嗯,侄儿明白。”他当然明白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佯做不经意说出惊人之语,只是想提醒九叔罢了。
九叔,你娶宋以洛想得到的长乐海,侄儿也可以给你,双手奉上。
但他不明说,谢爻哪里会明白他的用意,只当这人设已经崩得一塌糊涂了。
谢爻看他一脸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嚣张,腹诽道,明白?你明白个毛线呢!
也罢,有主角光环加持,嚣张一些也无所谓,况且如今这般,也比原书中屈于人下强千百倍。
讲经的催眠作用,比谢爻想象中更强,他喝了一壶茶,谢砚坐在身侧也不言不语,听着听着便灵魂出窍,上下眼皮黏在一起再分不开。
模糊中似枕在一个柔软温暖的事物上,淡淡的草木香浸入鼻间,迷了神,清了梦。
“九叔,喝口茶,长乐宴要开始了。”
迷迷糊糊中睁开眼,谢爻仍旧在东席雅阁里,枕着一枚绸枕子,却是冷的。
他这一睡,就睡了近三个时辰,讲经会结束,谢砚便再推脱不掉事务,别了九叔就去忙长乐宴事宜。
谢爻慢悠悠地走,途中又遇到宋以尘宋以邈等一众小舅子,大家颔首寒暄,面上却神色各异,一言难尽。
“谢九爷,今日鲛玉之事,多谢。”宋以尘拱了拱手,语气依旧是冷冷的高傲。
“小事而已,宋二公子客气了。”和这小舅子对话,真心累。
宋以尘似笑非笑:“我宋家的东席,九爷歇着,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