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藤新之助感觉得她此时的怨恨,微微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问。

“看来南造小姐对于怎么为帝国解决‘斑点狗’的威胁已有腹稿……”

南造雪子坚定地看着斋藤新之助,说:“为了帝国,也为了斋藤桑,无论多大的困难,我都愿意克服,我要揭破赵清的面俱,只要找到‘斑点狗’的机主,就是赵清漪万劫不复之时!”

斋藤新之助奇怪:“与‘斑点狗’相比,南造小姐好像更恨赵女士,赵女士与南造小姐有什么过节吗?”

南造雪子微慌,又道:“因为她总是污辱帝国,还得罪了斋藤君。”

斋藤新之助再木头,也终于有些反应过来,其实以他的身份和相貌气质,从来不缺女人对他献殷勤。

帝国女人不像种花家,是一种保守与放荡并存的状态,保守的女子极为保守,放荡的女子任意与男人风流也没有人多管。

只要他愿意,女人有这种眼神时,他可以随意将人扛走,这种事在倭国很正常。

南造雪子对上他的目光,久在男人堆中混,南造雪子又给了他一个羞涩的鼓励眼神。

斋藤新之助说:“南造小姐既然没有什么要事,在下要失陪了。”

“斋藤桑……”

“还有事吗?”

“斋藤桑,我……我……”

斋藤新之助说:“南造小姐,作为男人,我要给你一个忠告。不要作与你不相称的事。一个土肥原将军培养出来的女特工对我作出清纯无辜的表情,我是不是应该怀疑我是你的任务目标?”

南造雪子心灵受一万点伤害,忙道:“斋藤桑,不是这样的!我,很是仰慕斋藤桑。”

藤斋新之助很恼赵清漪对倭人的侮辱,可是这种心情是很奇妙的。他自己也迷恋种花文明和历史,会说汉语,他也想两国好好相处,作为倭人,他想倭国占住东北。

但是年轻男人的心如海底针(24岁),就像赵敏早闻张无忌的大名,再被张无忌在陷阱中脱了鞋袜按脚上的穴道,两人独处一室后心中对他挂念上了,就算立场敌对,也是又爱又恨。

赵清漪反倭,也是早就名闻天下,那一次见识了她的雄辩风采,一交手就失利被她踢了两脚,还有一脚差点踢到那要害,他心中也生出奇妙的心理。

有一种男人或女人,天生只会喜欢强者,只会对战胜他她的敌人心动。赵敏是这种女人,而倭人本就有这种性子,赵清漪之风采和身手是世上绝无仅有的,斋藤新之助便是没有想明白,也是讨厌别人这样一口一个贱人丫鬟地骂她。他可以正大光明与她战,但是别人骂她就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