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漪忽笑道:“我要是不原谅呢?你就不做吗?”

斋藤新之助不禁一滞,对着一个连本国套路都不走的,更不会走倭国套路的嚣张女流氓头子,一向讲究礼节的东倭美男总是接不上戏。

“我……确实还是要做。”

赵清漪湛然漂亮的丹凤眼中闪过一抹不屑,说:“所以说,你们东倭人虚有其表,形式大于内容。

穿上华美的衣服,比世上任何民族都要多礼,可是多礼的背后是彻头彻底的兽性。就你们还想逐鹿中原?

中原两千年来大部分时间都天下一统,乃是王道,你们连霸道都没有学全呢。”

斋藤新之助说:“你也存在的偏见,你觉得你都是正确的吗?如果‘王道’真这么厉害,两宋亡于金、元,明亡于清,何以解?

抛开我并不赞成入侵种花的立场,假设东倭先以霸道征服,王道何用?有霸道才有王道。”

赵清漪说:“元不到百年时间,清真要算起来也不过两百年,就说它基本承了明制,如何是未行王道?

元、清逐鹿中原那时没有人把眼睛放在东亚,或者当时的地理与交流不方便也管不到,现在却不同了。

打个粗俗的比方,前者是个野男人抢了个花姑娘去自己房里办事,你现在是想在大街上按倒办事。

那么花姑娘就算吃了亏,你们也是世人眼里的畜牲,畜牲还想到得到世界的尊重吗?

按你们的阴暗逻辑来说,都是干坏事的,这没人知道和大庭广众是两回事儿。

所以,抛开你们文明三千年未扩张的愤愤不平吧,再愤愤不平,这也是现实。

用我们种花的话来说,你们文明不能扩张是时运注定的。”

斋藤新之助俊颜不禁一阵红一阵白,终又叹道:“谈这些又有何用,再怎么样,国事也轮不到我插手。我个人是真的想和赵桑交朋友的。”

赵清漪笑道:“我是个生意人,有生意来了,我也还是很有口碑的。来,小新,我敬你,感谢你的1000美元!”

“小……小新?”

赵清漪笑道:“我听人说你叫‘新之助’,这名字真好!”

斋藤新之助涌起一股控制不住的电流,心中酥麻,痒痒的,却有一种难以描绘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