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你是说美国和来自各个国家的学生都是这样的?”

赵清漪点头:“是。他们的考试难度绝对不会下于国内。真正休息的时间也仅限于感恩节和圣诞节,也许很多人也不会休息。因为少年时候学习比成年后要容易,他们很明白人的身心发展规律,不会错过这个时期。”

“但是国内在提倡给学生减负,如果是你,你是反对这么做的?”

赵清漪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反对,每一个个体不一样,当然也存在学生不堪重负的情况,适当的减少学习是有益的。但是在任何行业,想要做出什么成绩,没有这么简单。种花有句话叫做:不疯魔,不成活。我个人并不觉得国内的基础教育有什么不如人的地方,国家的人的全面发展的理论其实也是像哈佛这样的人文综合学院所崇尚的。”

主持人说:“所以,美国的孩子也是这样负重而行才能考上好的大学?”

赵清漪说:“当然了。不一定人人适合高强度的,我的大学同学中就算是参加许多社会活动的人,他们也不是‘快乐学习’玩出来的。现在很多有钱人去移民,想让孩子避开高考,但是要被国外最好的大学录取也逃脱不了竞争。而且孩子太小,到了国外也要适应的,极有可能在国外,你的孩子没有什么同学圈子,同样在国内也没有,到时也会有一种尴尬境地。”

主持人说:“但是你没有这个问题。”

“我是成年后去的,不一样。如果我十岁时就把我送国外去,我也可能不行。当然,我的认知也不全面,我只陈述我看到的冰山一角,我无法对别人负责,具体的情况还是要家长们调查统计后做出判断。”

主持人说:“你在哈佛参加了多场辩论赛,并且得了奖,这很意外,如果你参加的是体育项目,那大家都不意外。”

“也不用太意外,其实我在学校很普通,那不是什么大奖,只是一个安慰奖。真正的大奖是冠军队和最佳辩手,我那个安慰奖可能就是对我的勇气的肯定,当然这奖对我一样很重要,像金牌一样重要。它让我看到学问还是要扎实才行,靠小聪明只是野路子。但我现在还没有什么时间读西方哲学方面的书,有必要去读一读。”

主持人说:“但你是第一个去参加那种比赛的种花本科生。”

“种花本科生在哈佛这么少,所以我成了第一个。”

主持人说:“你现在已经有这样的成就了,你对自己未来有什么规划吗?”

赵清漪说:“我是不太闲得住的人,喜欢没试过的有机会都去试一试,具体的规划还没有,我只能保证将我眼前的事拼尽全力做好。我不喜欢按部就班。我可能会成为科学家,有可能成为商人,也有可能成为教师、演员、慈善家。我会进行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享受一场想谈就谈的恋爱,我很喜欢这样的人生。我可能会是一个有所成就的人,但是就算变成一个‘伤仲永’的案例,我也并不觉得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