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赵瑾玉摇头,“姐姐有事?”
“嗯,”徐皎然确实有打算,“你整日缩在府中不是个事儿。我打量你诗书搁置许久了。除了习武,你的诗文也该捡起来。”
赵瑾玉眼一斜,“我不喜读书。”
“你不是随身携带兵书?”徐皎然不信他这话,似笑非笑道,“若是不爱诗文,找个教导释文的西席也可。姑娘家不能空有一副好皮相,腹内尽是草莽。十四岁了,还是多添些文气为好……”
赵瑾玉手一顿,有些诧异。
“姐姐真费心教我?”他上翘的眼尾,随着年岁渐长妖娆越深,“不怕我学成之后与你争个头破血流?”
徐皎然当真笑了,自负道:“你大可试试。”
赵瑾玉啧了一声,偏过头,点了头说可。不可否认,徐皎然便是性子讨厌为人卑鄙,这说一不二的气势也确实夺人。
方俊杰上门了。
门房来报,说是方公子听闻昨日徐家主身体不适,今日携了重礼特来看望。徐皎然挥手让他下去,将这个说辞含在嘴里咂摸了几下,倒品出了几分意思来。
这方公子,可是个活泛人。
她还未去寻他麻烦,他自个儿若无其事地送上门来。
换身衣裳,去花厅会会客。
方俊杰正盯着花厅的一副字画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