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徐皎然摸了摸他的脑袋,虽然聪慧,但毕竟还年轻,“也不算全是坏事。”
别说,若非赵瑾玉冲到这个别院,此处还真的不好找。就是不知赵瑾玉是怎么摸到这里来的?
两人说着话,远兰已经带人将别院全部搜了一遍。除了后院住着几个姿色身段十分傲人的男子,里头也只剩几个眼瞎口哑的老仆。
远兰带着人将这些男子赶到马车近前,徐皎然端坐在马车上,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滑过。
还没开口就感觉自己的手被捏紧了。她无声地瞥了一眼赵瑾玉,倒是有几分了然。说来也可笑,徐家人约莫是作孽作多了,女子的心性一个比一个强,男嗣却不是断袖就是阳/痿。徐浩然一个断袖便罢了,声名远播的贤王居然也半斤八两。
徐皎然嗤笑了一声,冷声道:“全部押回去。”
“是。”远兰手一挥,立即有人将几个男子赶上了马车。
男子们面色惊惶,含情脉脉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向徐皎然。约莫是以色侍人久了,忘记了身为男子的尊严,企图用美色祈求徐皎然的垂帘。
徐皎然眼神不动,赵瑾玉手一挥,车厢的帘子便重重地垂下了。
远兰瞥了眼晃动的车帘子,心中暗恼赵瑾玉心性凶戾霸道,面无表情地让人安排了下去。锦王虽说不能杀,却不代表徐皎然会放过这个机会。她这个王叔就仿若那恼人的狡兔,旁人等闲摸不着行踪。赵瑾玉竟然有这个本事把人堵到,活捉也是好的。